本片讲述了一个对家庭积怨的少年,为了追求内心自由而误将和自己同命运的小美骗到北京的故事。最终少年在亲情和成长的感召下完成自我蜕变和内心救赎,本片入围澳门国际电影节,金熊猫电视节等赛事。
很难想象,这部长达30分钟的电影成本不到5万,在制作成本上的窘迫,是许多年轻创作人共同的问题,但导演也讲述了一些有趣的解决办法,比如用脚手架搭成“升降车”,用小摇臂实现一些升降镜头的拍摄。
《盲灯》源自导演的真实故事,它更像是一个自传,完整地还原了王导自己以及家人在的许多事实,在谈到影片风格时,王导含蓄的写实风格略有贾樟柯导演的气质,但他也坦诚影片在镜头、剪辑、声音、叙事等方面的不足。
最后,王状导演用一句话总结了自己在拍摄中的经验之谈:
搞创作,要么就读万卷书,要么就行万里路,再无他法。我们从一个能说清楚事情的人到一个能讲好故事的人,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
记者:怎么会想到在望都取景。
王状:因为所有情感的发生都来自于这里,望都是我的家乡,我觉得每一个文化工作者的创作源动力都离不开自己的家乡。我们这个地方有文化,有人情,但是缺少影像的表达,所以,我想去做这么一件事,我觉得完全是出于一种天然的亲近感。
记者:有些观众反映影片表达的意图不大直观,很多故乡人看不出和当地的关联,对于这一点您是怎么看。
王状:其实作为偏情绪化影片,更多关联是比较抽象的,教堂传达着小海对于自己和爷爷的心理距离,尧母碑将两个人同命运的青年分割两端等等,除了水库是外地借景其他所有场景都是曾经熟悉的地方,因为我们这个地方因地理因素地上水源较少,所以片中场景,人物,情绪,其实都是紧密相关的。
记者:您是怎么机缘巧合进入这个行业的。
王状:其实很多事没刻意的去想过,但是究其因素,我觉得我妈在我成长中至关重要,在我心里,他就是片中的爷爷,所以对生命的反思都离不开她的引导,而这种引导对于一个农村的妇女都说都不是有意的,而是无形的。
记者:你觉得《盲灯》在望都文化中有何意义。
王状:我觉得盲灯算是“文艺”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“文化”吧,我们在教条主义下往往太理性了,对于婚丧嫁娶等生活的各个方面都太在乎别人的眼光,人们好像很少停下来去思考自己的故事和生活。所以,我觉得如果说《盲灯》有意义的话,那我希望它能够唤更多故乡人和生命的反思和对文艺的诉求,可能我们要走出去,但心终究要留在这里。
记者:结合现在的成绩,有没有什么特别想感谢的人。
王状:成绩真的谈不上,因为要走的路太长,但是确实内心充满感激。感激培养我的父母,亲人,感激每一个阶段的老师,校长,感激县领导的专科治疗白癜风方法北京看白癜风哪间医院疗效最好